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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志】局外烂人说/3

又是不明意义的一章
ooc+私设+雷+警告












*
工藤新一变了,比大荧幕上可见的要更瘦削更挺拔但同时也更沧桑。他留有些不明显的胡茬,那些零星的茬像标示岁月的注脚,让他像他父亲,但又完全不是。


我把玩着车钥匙,宫野拽着我的衣角。我们俩向尚未注意到我们的工藤走过去,走近了,工藤露出了笑容。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对宫野说的,他看着她拽我的手,说:“你真是一点儿也没变,宫野。”


宫野在我旁边颤抖,她恍惚了一下:“什么?”


看来她真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但这也好。我想我知道工藤在说什么,他指的是她对他,曾经也是这样,害怕的时候拽着他的衣角;可惜她现在拽的是我。他有没有讽刺的意思呢?我从他笑容里看不出来。


我也笑了一下,但我也是对她说的:“问吧,问他你想问的。”


宫野抬起迷茫的眼睛,我发现她眼里噙着泪水,我提醒她:“你的手帕在右衣兜里。”我说,“宫野志保。”


她好像才恢复了反应机制,点头,松手,泪水没有掉下来,她终于直视了工藤新一,她的声音还是不平稳,但已经很不错了。


她对他说:“工藤,那只水母被我扔掉了。”


工藤愣了一下:“什么时候?”


她从他的震惊那里找回了冷静,她嘲弄似的微笑着:“你断掉联系的那天晚上。”


工藤转头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尽量无辜地笑给他看:“我没法每时每刻监视她,工藤,这件事你休想怪我。”


他又转向宫野。


宫野掏出了刚才我扔给她的万宝路,在这儿她没法抽,她只是叼在嘴上,勉强地笑着,我猜她在挑衅他。


她把烟盒塞进了我的上衣口袋,长指甲划过我的肩膀,她一边转身一边对工藤说:“出来说吧,这里禁烟。”她顿了一下,“对了,我扔掉它的时候,它还活着。”


我看着她走远,又看着工藤,我知道她成功了,他被她惹怒了。他追上去。我跟在后面。


我想起来那只触角粉嫩的水母。












*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次是工藤和他的青梅毛利兰带着三个自称侦探团的小孩儿去游乐园。


去的路上工藤还打电话同我和宫野抱怨,同一个地方去过无数遍了,工作又忙,上一个案子一审他还想去旁听呢,要不是看在兰和孩子们一再央求的份上,他才不去。


宫野颇犀利地说了一句:“别又遇上什么案子就不错了,大侦探。”


承她吉言,那天还真没遇上什么案子。但意外还是出现了的。


那个胖胖的叫元太的男孩大概又吃多了鳗鱼饭,在和他们玩过一趟海盗船之后吐了,吐过之后抱着肚子喊疼。另外两个孩子绝不会怪他扫兴,都愿意结束游乐园之行,陪元太去医院。


但当他们出了游乐园上车,又发现车打不上火了。毛利很着急,几个孩子也很着急,情急之下,他们留下了工藤,毛利带着孩子打车去了医院。


工藤是个推理狂,但他对某些东西真的不够在行,比如车。


他给保险公司打了电话,但显然他形容不清楚车到底出了什么毛病。虽然保险公司会来把车和他拖走,他在等待时似乎还是不太放心,于是他又打给了我。


其实我也不懂,但我知道我没什么事儿做,而我奉陪的宫野显然也难得地对奢侈品兴味索然,理由,当然是千里之外的这个工藤新一。


我就告诉他,我们,来接你。


他很自然地:“宫野和你一起?”


我看了一眼没有点头但也没拒绝的宫野:“对。”


他继续自然地像常日那样给出指令:“让她帮忙带点儿现金吧,下次买包还她,多谢多谢。”我几乎想象出他挠头的样子了,“刚才把现金都给兰了,忘了留。拜托你们了。”他就自顾自地挂了电话。


宫野倒是习以为常,她带着装有现金的钱包,我带着她,去了游乐园。











*
其实我们当时可以在外头等在游乐园内置停车场里的工藤,但我提议,反正都到这儿了,不如进去玩会儿吧。


工藤接到我的电话大叹一口气:“不是说过吗?来了无数次了。”


我问他:“宫野呢?她可不像来游乐园的人。”


工藤嘟囔着回答我:“她还不是一样被博士和——”他突然不说了,突然又说,“宫野,对,她没怎么来过。”


他说:“那你们进来吧,我们在——”他可能看了一眼地图,“在失落的玛雅集合吧。”


“好。”


也就是那天,我们三个玩儿任何设施都可以面无表情的人,在游乐园里浪费了一段时光。他们完全地把现实抛在了脑后,工藤真是忘记了肚子疼的元太,宫野也忘记了她凶巴巴地用五根手指头数出来要买的新品;我没有忘记,但我什么也不打算提。倒不是我不想扫兴,只是看着他们两个,我觉得,生活素日对聪明人实在是太狠了。生活由不得人,由不得人啊。


夜场检票开始之前,我们得走了,我们没有买夜场票;也不可能买,足够了,谁能再提出来呢?我是不会的。人总要回到现实。


走之前,我们碰见了卖水母的人,就在海洋主题馆外边。


宫野很干脆地走过去,盯了一段时间,工藤问她,喜欢哪一只?她指了某只赤月水母,感叹了一声:“像。”


工藤没明白,我好像又猜到了;大概也只有他不明白了。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工藤又问:“多少钱啊?”


宫野看着他:“你知道水母很难养吧。”


他看着她:“是吗?”又看着我,“是吗?”


我不知道。后来知道了,确实很难。


不管怎么说,工藤买下了那只水母。宫野说:“你要对它负责任。”工藤摇了摇头,把灯泡一样的容器递到她手里,对她说:“我们,我们对它负责任。”宫野愣了一下。工藤笑着打哈哈:“你知道,我不会养这些。花花草草在我手里也活不久。”


不管怎么说,我看着,看着那只水母归属于这两个人。它应该没有料到,它之后也因为这两个人的任性,要死要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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