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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志/ABO】是身如响

abo乱设定警告















工藤新一是出了名节制且保守还自控力强的Alpha,这种奇妙的禁欲感连带着他的名气、脸蛋和个性一起,让他在Omega圈子里备受关注。也不至于OO都想扑上去,不过在一些浪轟荡派Omega人士和街头巷尾的议论里,他成了“十大想被ta标记的A”中的第一名;至少在米花町。

 

 

 

除了他的习性让人们议论,他的泄轟欲对象也是个被受关注的秘密。没人见过他发轟情,更没人知道他发轟情之后到底怎么解决的。园子曾经十分八卦地代表一大票看戏Beta问过兰,在她得知兰也是个Alpha之后,她就闭嘴了,显然兰不会知道,而这也许是横跨在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之间的难以撼动的鸿沟。兰喜欢工藤那家伙,至少在精神上;园子不想戳自己好朋友的痛处。

 

 

 

——那么谁知道呢。

 

 

 

同样多少有点八卦的服部平次成为了我们这些看客的突破口。在一次解决完案子之后的庆功宴上,他们都喝了很多酒,服部忍不住问出了他成年之后好奇了三年的问题。

 

 

 

他问工藤新一:“所以到底是谁?男的女的?你不会真的一直买抑制剂吧。”

 

 

 

工藤喝多了之后很容易泄密,但在这个问题上,他守口如瓶。他笑了一下,反过来打趣服部:“反正撞上你‘那个’那次,我是用了抑制剂才忍住没对你这家伙下手的。”

 

 

 

服部闷了一口酒,不问了。他可不敢招惹A哥。

 

 

 

当然了,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得有些意外了,服部也没有想到,误打误撞,他还是得知了工藤保守的秘密。

 

 

 

当晚,他去厕所呕吐,吐干净了走出来,听到了走廊上工藤的声音。工藤说:“药效还有多久?”然后是一个女声,服部很快辨认出来那是谁,他听到她说:“不多了,你也顶多再撑一刻钟。”工藤沉默了一下,好像交给了她什么东西,然后说:“上去等我。”她没答话,应该是拿着东西走了。服部没想到她走的方向是这边,她经过厕所门口的时候,和目瞪口呆的他对视了,她扫了他一眼,匆匆地离开了。他不是Alpha,但她身上的香味喷涌着钻进了他鼻子里,服部愣着,大脑一片空白之后的第一个念头是:那个冷淡小姐姐的信息素竟然这么甜?

 

 

 

 

 

 

 

 

 

 

 

 

 

宫野志保无法解释事情是如何开始的,她只知道这一团糟在她可预见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结束。

 

 

 

她和江户川都变回成人形态没多久,她发轟情了;这种感觉对于刚从灰原哀身上抽离出来的她而言,已经是陌生而痛苦的,如同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更加麻烦的是,作为灰原哀她忘了提前为宫野志保准备抑制剂以备这种尴尬处境。

 

 

 

不幸中的万幸是她发轟情当天是周末,她独自在博士帮她租下的新公寓,而这幢房子附近还没有很多邻居,她只是难受得要死,但她好歹不会担心她会闻到谁的味道而冲出去,或者有陌生人破门而入。她自己清楚,她的信息素有多馥郁香甜,而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恨死了Omega的体质,她多想当个没有性生活的Beta,和工作至死方休。

 

 

 

然而。

 

 

 

然而刚刚成年没有几天,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天选之子的工藤新一带着一起涉及违法药物的案子开车来拜访她了。

 

 

 

他刚从车上下来,就闻到了香味,这既是绝妙Omega宫野志保体质的功劳,也是绝佳Alpha工藤新一鼻子的功劳。他几乎是立刻化身禽兽了。这根本不是他自己能够控制的。此前他当然设想过他的第一次发轟情期,不过成年之后他一直忙着跑案子,也没有乖乖听有希子的话去体检为之后的人生做好准备。

 

 

 

他原本抱在怀里的文件夹掉在了打开的车门下头,车门没有关,车也没有锁,如此滑稽夸张冲动不像他工藤新一,但他就是在无法抵抗的生理驱动下任其发生了。他成了宫野志保担心的破门而入的坏家伙;即使他不算是陌生人。但某种程度上说,这比陌生人还糟糕。

 

 

 

在她听到巨大的破门声之前,她先闻到了味道,她从未闻到过的漂浮在空气里的味道,比可可豆更冷淡,比咖啡豆更温柔,也许是甜的,但甜得飘渺;她只知道,那是Alpha的信息素。当她看到工藤新一的脸的时候,她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完蛋了。

 

 

 

 

 

 

 

 

 

 

 

 

 

他几乎算是可恨地把她整个人摁进了柔软的被褥里,让他们都像是陷入了棉花糖的陷阱。他粗暴无礼,不讲规则,但又有着某种奇特的犹豫和柔弱,这肯定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她知道,但他完全没有慌乱无措,也许是他的本能告诉他下一步怎么做;他取悦她,同时逼迫她,吻她的同时感受尽了她的美丽和纤细。他揽着她的腰时觉得她的腰肢就快被他折断了,而她眼里渗出的同时包含着生理快乐和精神痛苦的眼泪让他内疚,让他觉得他是个混蛋,也许他捏碎了她,但事实也是他彻底地把她标记成了他的私有物。她的香味和他那飘渺的清冷味道融合在一起,上升至空中,爆破,四散,包裹着他们,让他们更加难舍难离。

 

 

 

 

 

 

 

 

 

 

 

 

 

 

工藤新一当然知道自己对不起什么人,他对不起的人可多了,后来每每想起,他甚至都觉得他是不是该向灰——哦不,宫野那家伙的父亲母亲和姐姐的墓碑磕头谢罪;也许他还得向博士磕头谢罪。但他同时也知道,其实以他为中心的一群人才是abo世界里的清流。他是个侦探,他一个月能接触到与abo设定有关的案件就已经赶得上一年普通杀人案的数量了。他知道更多人如何地乱来,发轟情期又如何成为厮混的借口。可他做不到。天性和理性真是纠缠他这类人一辈子的问题。

 

 

 

为了表达他的歉意和诚意,他开始真正地约会宫野。她一开始不答应,一次两次一百次,第一百二十九次的时候,她松口了;因为她比他更绝望,当然她也想清楚了这样傻乎乎的认真的工藤新一在Alpha阶层里如此不可多得。——她被他标记了啊,他可以随便选择其他人,但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第一次带她去的是一家剧院。巡演《芝加哥》,他从有希子那儿得来的门票。

 

 

 

他们俩都很局促,因为都觉得这太,像台上那个性感的jazz女人一样唱的,weird。他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要知道在她答应前的他“顺口”邀请她的那一百多次,排除电邮和短信,他们的见面只有工作和解决生理需求两种场合。

 

 

 

这的确是,太古怪了。

 

 

 

她没想过有一天会和工藤新一坐在剧院,约会性质的,一对一。

 

 

 

第一次约会似乎就要以这种古怪气氛结尾了。他们从剧院出来,谁也没去点评歌剧,颇有默契地问对方想吃什么,最后他们挑了一家拉面馆,并排坐在吧台沉默地吃完了拉面,然后他们走上大街,肩并肩地,还是很沉默,她呼出气,很惊讶地发现已经能呼出白气了,她搓了搓手,今天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放松地说了一句话:“冬天来了。”她说。她不自觉停在了原地,继续搓着手,又呼出口气。他转过来,随她一起盯着深蓝色夜里与路灯突出的白色的温暖的小气团,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她的冰凉凉的手。他的手真是出人意料的温暖啊,也像这个莫名其妙的约会和他们莫名其妙的关系一样,变得出人意料的温情。

 

 

 

 

 

 

 

 

 

 

 

 

那天晚上他们在双方都没有被迫性生理冲动的驱使下,接了第一个什么都不意味着但又意味着一切的吻。只是一个吻。在街灯下,在刚刚到来的缠绵冬日,只是这两个纠缠了太久的人小心翼翼地亲吻了对方。

 

 

 

她后来想说些什么,他打断了她,亲吻时说,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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