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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昴哀】溺爱娇宠

·啊只有昴哥时我敢让他这么苏

·ooc慎点

·乱七八糟的解读向情爱故事









 

 

 

“所以啊——到底是想怎样啊你这家伙。”

 

二十三岁的宫野志保一边双手抱臂一边拦在门口用恶劣的口气同黑皮肤的先生说话。她露出又无奈又无聊的表情,穿一身宽大的外套,一副绝不退让的样子。

 

安室透也对这位大小姐很没有办法。但他的线人明明看见那个眯眯眼怪人跑到她现在的住所;虽说组织那码事已经解决,很多人的身份已被秘密证实,而赤井据情报已经返回美国干国际事业,但安室透,——啊,降谷零先生果然很在意那个叫冲矢昴的家伙的来头。他绝对坚信他就是赤井,可别人都说他在妄想。

 

包括眼前这个他知道其真实身份的女孩子。

 

“雪……宫野小姐,请我进去喝一杯咖啡都不行吗?”他决定换个战术,于是露出笑容,“你知道吧,我是‘红’的;所以只是进门坐坐,应该没问题吧?”

 

“不——行——”志保打了个哈欠,“我可不是那种随便陌生男人进屋的天真女高中生或者满脑子恋爱小说的女生呢。”她往后退一小步,关上门之前用揶揄的笑容大声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就是这么一个不好客的冷淡女人呢。”

 

门被关上了。降谷挫败地站在门外;至于那个的确如同他猜想的眯眯眼先生嘛,在门内放声大笑。

 

志保盯着沙发上喝酒的那个男人,直到他闭嘴不笑了,她才开口:“我说你到底为什么要拒绝继续当那个薪水高的不得了探员啊,还真是想在三十岁重新开始学习吗?”她从吧台上拿了一个酒杯,斜着眼看他,“不回FBI也就算了,非要赖在我这里。还真是自觉啊,冲-矢-昴先生。”她把他带的那瓶酒剩余的部分全都报复性地倒进了杯子里。

 

他看着她,脸上的微笑一直不曾消失。他回敬道:“还真是个冷淡的女人。”

 

她转头来,瞪了他一眼:“是啊,真是对不起呢。”

 

他把酒杯放在茶几上,从沙发上起身:“不过这么冷淡的女人还是让我寄住了下来。”他走向她,“为什么呢?”

 

她愣了一下,随即扭开头保持不耐烦的神情:“还不是工藤那家伙擅自把地址给了你;有了女朋友就把房客赶出去,还真是——”

 

“幼稚。”他说。

 

“什么?”她早就不再因为他而觉得胃里一阵难受的抽搐,不会想要错愕地逃跑,但他凑近她时,她变得很紧张;是不同于以前的那种紧张。

 

他摘下眼镜,用那双锐利的绿眼睛同她对视,脸上是那种高深莫测的笑:“我说你啊,幼稚。”

 

他回身,坐在了她旁边的高脚凳上,熟门熟路地从工具台上拿了一把小锥子,又伸手去取冰柜里的冰块。他把冰块轻轻地戳成小冰球,然后放进了她的酒杯。他收好那些东西,把杯子递到她面前:“波本不加冰可不好喝。”

 

她迷惑地看着他。

 

他又说:“就像没有骑士的公主,总会让人担心呢。”

 

 

 

其实这不是他头一次向自己暗示。或者说,根本就是明示。但她一直假装不明白,她老是回避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当然明白他对自己的感情,已经很明白了,博士、工藤、那几个孩子,甚至连新一的妈妈都在一脸羡慕地说:“真好啊,小哀被这么棒的男人喜欢。”

 

——喜欢。

 

真是又轻又沉重的一个词啊。光彦可以对自己这么说,博士可以,小兰也可以,但是他不一样;他说出来了的话,总感觉非常愧疚又……高兴吧。

 

不论是身为宫野志保还是灰原哀,她始终是个极其不坦率的人,老是想自我牺牲,最后竟然被这些傻瓜给拯救了;真是幸运啊。因此她根本不敢奢求更多了,她以为那样就足够了:安宁、简单的孤独的生活;就足够了。

 

她一点儿也不敢回应他,那种只存在于善良单纯的人之间的美好的东西,太不真实了啊。

 

 

 

志保紧紧捧着那个冰凉的酒杯,拼命想说点儿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岔开这个气氛。但这次他不想再让她逃避了。

 

他抓着她的手,动作利索但温柔。他逼迫她看着自己,不闪避,不退让;他的眼里除了猫一样的绿和深幽,还有别的东西;她羞怯了。

 

他问她:“很害怕吗?”

 

 

 

昴,或是秀一,他在想,要是这一次她还是躲得远远的,往后退,像受惊的兔子或鹿一样跑开,他还是不会放弃的。

 

他不是那么擅长谈论什么爱或喜欢的人,他也不怎么在乎;明美、朱蒂,他尊敬她们,只是他实际上或许也不怎么成熟,不能够妥善处理他不擅长的东西;只是她,她可能不太一样。他不知道怎么定义他与她之间,是什么呢?他不会深究。

 

他啊,只知道,这个猫一样的小姑娘需要他;只能是他,不是那个心怀全世界的高中生侦探,不是那位年迈的好心又粗心的博士,不是她的那些有自己生活的朋友;只能是他。如果他也离开了的话,他知道她真的会把自己一层一层地封锁起来,过看似平常的生活,但每晚每晚都是她经历的那些黑暗的过去。

 

他被她需要,虽然她从来不会说。

 

最终,长长久久的对视之后,她垂下眼睛,“嗯”了一声。

 

他叹了口气,放开了她。不过他还是温柔地微笑,温柔地道晚安,并虚假地保证之后他会积极地(才怪)找新住所。

 

可她拉住了他的衣角。像那个无助的七岁小女孩一样,也像一只被人遗弃的猫。他停下动作,看着她。

 

她仰起头来,一只手把酒杯放上吧台,一只手从衣角攀附到他的后背,她直起腰,身子有些颤抖,她鼓起了她所有的勇气,语调轻柔:“……果然还是个胆小鬼;但是害怕新的生活的同时,我神奇地发现,你,好像,不那么可怕了。我……”她转开视线,“我……”

 

他俯身抱住她,用嘴堵住她柔软的嘴唇。他轻轻地揉着她的短发。

 

他只想告诉她:可以了,笨蛋,我明白,你不用全部说出来。

 

而她想到:那是什么,太明显了。

 

 

 

宠溺啊,温柔得能包容所有令人畏惧的黑暗的爱与宠溺。他眼里藏着的,那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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