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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V】风情武器

Gin X Vermouth















他从来不否认她是一个性感的女人。


但是他认为她应该也很清楚,他偏偏是最难受诱惑的那一类。虽然他曾默许她像猫一样潜入他的车和床,可这并不代表着什么。


他以为她这样破碎的女人,能够明白one night stand与relationship的区别,因此宽容了她在他面前赤裸的次数,以为这对双方而言不过是公平的泄欲交易。却没想到她居然还是没能自持。


某个交欢之后的早上,他从已没有她的床上起来,看见桌上有一杯比例极妙的马天尼*,他知道一切开始不同。




(*琴酒和苦艾酒混合而成的鸡尾酒)




他察觉到她动真感情了,老实说,那一瞬间他对她有鄙夷,但同时也有那么一点抓不到的疼惜。


他相信他们两个都明白,在他们生活的这个世界,谁先动情谁就败了,或者说,谁动情谁就是输家。自制的不能只是对钱和权的贪欲,更要紧的情仇,或者说,他从不说的那个词:爱。


有时候,伏特加会问他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比方说,生日想怎么过,要不要换一下保时捷的坐垫,他的墨镜支架坏了要不要换个样式,还有,老大最近对女人有什么看法。


这种时候,他会觉得伏特加像个无聊的女子高中生。虽然他也没怎么接触过学生,但是他本能地感到好笑,倒也不会责骂这个表里不一的手下。


他从不对伏特加这类问题作答,只是他自己也会琢磨。








他承认他会想起她,但这并不代表他想她。这是两个拥有完全不同含义的动词。


他想起她,是为她的愚蠢,也出自男人的本能生理需求。但如果是想,或者说,想念,那几乎可以被他归类为“不理智”。


她在他床上,或车上,先前只做该做的,之后她会尝试拥抱他,甚至吻他。他拒绝过,但她坚持不懈。她会用那偶尔偶尔被涂成红色,偶尔是银色或黑色的手指甲,抓他的锁骨,划过他的手腕。


他也不拒绝了,他没有动情,反倒是觉得她的这种奴性值得玩味。他的冷酷没有让她沮丧,也没有让她放弃;她仍然在大部分人面前维持着她的高傲和轻佻,他甚至知道,她在boss面前也是,摆谱,深知如何让人欲罢不能而欲求不满;但,她在他面前不是。


这更让他明白,她卑微地爱着他,确凿无疑。他呢,却没有半分要回应的兴趣。













伏特加很迟钝,但这些事,这些琴酒无意让他避讳的事,他还是能看得懂。他知道老大很无情,而明知老大的无情的贝尔摩德理应算作自作自受,但他还是忍不住去劝她了,提醒她:你感动不了他。


她却嫣然一笑,反问伏特加:“你来我这儿,他知道吗?”


伏特加愣了一下,他正要摇头,又想起他的一举一动都未曾瞒过琴酒,最后他点头了:“可能吧。老大应该什么都知道。”


贝尔摩德用漂亮的手指头弹掉了伏特加衣襟上的羽毛:“那就对了,甜心。他默许你来提醒我别对无情的他动情,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伏特加隐约懂了。


那女人笑着说:“没错,你没猜错。记得回去帮我谢谢他的关心。”


伏特加得出结论:他对她、其实、没那么无情。——可真的是这样吗?


他回去之后把这事儿简单地向琴酒汇报了;说的不多,但把贝尔摩德的原话给了琴酒。他在墨镜后头偷偷看老大的表情,仍是那种可怕的无动于衷。唉,伏特加几乎要可怜起贝尔摩德了;这么一个被boss宠幸的女人,何苦要自寻痛苦呢。


无动于衷的琴酒冷哼一声:“那种女人。”


伏特加点了点头,正要应和一句感叹,他忽然注意到了琴酒手边的马天尼,酒的比例不很好,旁边的酒瓶暗示这显然是琴酒自己动手调的——


意识到这个,伏特加住了嘴。


他的脑子里闪过贝尔摩德了然于胸的笑容,他意识到他刚才不该质疑她。


或许是的,琴酒无情;但或许不是,谁也说不准她舔舐他的嘴唇时,他是不是真的一直紧皱眉头。


他形容她愚蠢,宣称他从不言那种愚蠢的词汇,——“爱情”。但她不愚蠢,而他自己也没有察觉有些没有实体的东西,钻入、钻入过,或将钻入他的如碳般漆黑冷血的灵魂。


他有没有动过情呢?


他要否认。她微笑着说,好,你说没有就是没有。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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