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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喻】Fking Crazy

二改重发

警告















第一眼见他觉得这人冷淡、难以接近,后来觉得他其实个性柔,温和;但再之后又发现,不,他骨子里跋扈,有高处不胜寒的凄清。

 


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第一次见他,他带着蓝雨队员以观众的身份在席上看比赛。他坐着,双手合在一起摆在下巴前,脸上挂着微笑,眼睛看着大屏幕,对周遭的吵闹无动于衷,身边的黄少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呢,他只是微笑。他很尊贵,我遥遥看着他,抱着某种不明意味的期盼,期盼这个男人和我之间,来发生点儿爱情。

 


第五次在蓝雨后门截他,想假装巧遇。他戴着口罩和针织帽乔装,聪明地绕过同样来这儿堵人的私生饭,站在对面的路口,似乎在等网约车。我赶紧把车开过去,在他面前拉下车窗冲他吹口哨,装作漫不经心。他用那双唯一暴露在外的眼睛和我对视,眼睛弯弯,我意识到他在笑;又看着他不疾不徐地打开车门,坐在我的旁边,他拉下口罩:“我乔装得不好?”我便知道我前四次截他是出于好玩儿,从这次起,就不再是了。

 


第十二次和他去看电影,他接过我递过去的电影票时毫不迟疑地牵住了我的手。我和检票处的店员一样讶异,但他毫不在乎,牵着我,说,走啊。——两个大男人,牵着手,坐情侣座,看烂俗的言情电影,坐在我们后排的人更讶异;我以为他在乎,比我怕,但不是,喻文州,他又狡猾又坦白;他回望那几个小声地在后座议论的人:“观影时,请安静一点。”他太他妈可爱了,我第三十次在幽暗环境里偷亲了他。

 


该死的喻文州。

 




通常我是个主动的人,但对他,竟然成了例外。我在他面前无法施展、难以施展,我挑衅他,骚扰他,用从不失效的情话逗弄他,这些却在他那儿失效。我常常注视着他,认为这家伙实际上比我更狠,更会拨弄人心。

 


他不怕注视。他转头,回望我,眼睛里浩瀚得要容纳我所有的欲望。他会伸手来,捞我的手指,攒进他的手心;他会突然冒出一些令我都心跳成鼓的下流话,他说:“不要脸红,不要勾引我。”

 


老天爷,我马上就要了他。和他做轟爱,像蛇与蛇缠斗。他喘息,还微笑,持有着某样十分迷人的矜持和放荡,但他即使在我身子底下也从不会显得卑微,他仍然那么尊贵,还温柔。昏黄灯光底下的他的神情,像神明,看透了我肮脏又纯粹地崇拜着他的灵魂。

 


该死的,该死的喻文州。

 




我记得他第一次给我约他的机会是在冬天。

 


我们并排走进几乎没人的公园,经过掉光了叶子却高傲地把利爪伸向天空的树,在结了一层薄冰的湖边,我忍不住抱住他软绵绵的羽绒服,要吻他。

 


他竟然不慌张,不惊讶,他又露出那种微笑,修长的手指扶住了我的后脑勺。他像在摸一只动物一样揉着我的后颈,也像在抚慰一只动物一样,用鼻尖、用嘴唇,接近我,奖励我。我管不了这些,只顾着吻他、吻他。

 


结束绵长的亲吻之后,他再次把我的手攒进了他的手心。

 


我的手很冰,他的手心温热。我怕他冷着,看着他,他竟然意会到了我的担忧。他笑着,与我对视,说:“很暖和。”他与我十指相扣了。

 


我慌张地转头回避他的目光,我盯着湖面傻乎乎地答一句“噢”;但盯着那湖,那结冰的湖,那冬天的湖,我被这个男人牵着,竟感到寒散冰消,春意融融。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喻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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