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野

ifd:老野
wb:重生之野

回到顶部

【RGS】极乐烟弹

Rye×Gin×Sherry无差

道德沦丧*警告

做好准备再点开,不然别看别看别看,不要自找没趣谢谢。



他们各自带着一个名字奔赴这场晚宴,——虽然实际上,她想,本来不该她来的,本来这种抛头露面的全是贝尔摩德的事,但原本只是顺道跟着来法国闲游的她突然接到了这个任务。

 

下午,琴酒突然派伏特加把她从老佛爷百货里拽出来,接回酒店,他在房里等她,盯着她换好他准备的裙子和鞋。

 

几小时后黑麦又在楼下等她,把车停在她面前,让她上车,说,你和我今晚是一对情侣,是上面的安排。

 

她当时透过大开的车窗看这个绿眼睛的男人,他一伸手帮她把车门拉开了,她无法想象姐姐会作何反应,也许姐姐根本不知道这次任务。

 

她也无法想象几小时前把衣服和鞋盒扔到她床上的男人看到她上这辆车会作何反应,他肯定知道任务,但他怎么会允许她假扮成别人的女伴呢,她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她还是上了车,当然她没有坐副驾驶,她不是可以对任何人都游刃有余的贝尔摩德。

 

之后她挽着绿眼睛男人的手臂,面带假笑,看着他掏出写有他们两人名字的请柬,步入会场。

 

她注意到请柬上写着“宫野志保”和“诸星大”,她这个做研究的身份从来都很隐秘,用真名倒是无所谓,他还敢用这个和姐姐交往的名字吗?她想到,这不是他的真名,一定不是。

 

他们和一些人寒暄,她只负责微笑就好,她不是个很爱出席这种场合的人,但她很了解这些礼节,也颇有贵族女性的特质,所以应付得不赖。只是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男人也非常擅长,或者说,简直是如鱼得水。

 

她好像有点儿明白为什么不会安排另一个冷面的家伙和她出席了,那一个从不会取意奉承,甚至连笑容都鲜少有过,他不适合在这种地方和端着架子的上流社会人士谈笑风生。

 

这两个男人原来并没有那么像。她想。

 

这样跟一群人聊来聊去很久,晚会终于要开始,他们也终于落座了。

 

她跟着黑麦坐到一个角落,没有别人,他跟她说,待在这儿,任务有变,他去就可以了。她没得及问什么,他把外套递给了她,然后他走掉了。

 

她披着他的外套,她回想着,他是什么时候收到消息的呢,还是他一直戴着耳麦?他会是放心她一个人坐在这儿的人吗?

 

她摸了摸外套的内衬和口袋,最后在领口摸到了追踪器,她撇了撇嘴,这方面,这些男人倒是相似的。

 

她没有把追踪器扔掉,没必要。她当然会乖乖坐在这儿,反正也没有别的事,而且这双高跟鞋不算很合脚,她不想自己穿着鞋再去别的什么地方。

 

她喝着香槟,视线扫过会场,这下她很轻松了,原本该由她去引诱什么富商,然后把藏在她手包里的毒药喂给那油腻的中年男人,刚才那个男人想要碰她,被黑麦从中隔开了。

 

她当然清楚,再怎么样任务变更也不可能换成黑麦这个男人去引诱油腻男,只是她懒得去追究,既然她的搭档帮她揽了活,她——

 

琴酒突然出现了。不,黑泽阵,他是以这个名字现身的。

 

他靠近她时,门房追着他低声喊道:“黑泽先生,黑泽先生,您的东西。”她闻声转过了头,就对上了他帽檐下的眼睛。

 

他伸手接过了门房递上来的盒子,他当然不会说谢谢,门房退下了。

 

他看着她,自然看到了她桌上的酒、黑麦留下的已空的玻璃杯、她身上的男士外套,还有她裸露在外的腿。

 

出乎她的意料,他没有问黑麦去哪儿了,也没有表露出什么其他的情绪,他把门房给他送上来的盒子扔在了她脚边,他只是说了一声,“把鞋换了。”

 

她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那原来是一个鞋盒,她用鞋尖勾开了盒子,盒子里又是一双崭新的高跟鞋,即使不该是这种场合,她还是忍不住这样跟他说话,她说,“我现在脚上这双,原本是你买给贝尔摩德的,对吗?”

 

他冷笑了一声,然后他看着她脱鞋,换上新的那双。

 

她在上扣的时候,他更近她一步,她坐着,他站着,他的影子完全地笼罩了她,她没有抬头看他,专心地穿鞋,她戏谑地想到,他们有过无数个这样的共处,一般来说,下一步,他会抓住她的腿,用她的新鞋勾住他的腰和他全部的灵魂,她在他黑色的影子里,但现在,执行任务的时刻,四面都是监控的会场,他要怎么样,他这时候还急着要她吗?她是一点儿也不怕。

 

没想到他只是把她身上的外套抓起来扔到另一张椅子上了。

 

他倒也没有把他的外套再脱给她,而是一把把她的下巴掰起来,与她对视,他低头已离她很近,鼻息喷在她脸上,他几乎是冷笑着冲她耳语,是恶魔的低喃,“这里暖气大开,你有他想得那么怕冷吗,雪莉。”

 

她再次笑了,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的假笑,“你在嫉妒,黑泽先生。”

 

这时黑麦出现打破了他们暧昧的姿态。

 

绿眼睛的男人手里拿着两只新的玻璃杯,盛了酒和冰块,他摇了摇杯子,冰块发出声音,这使得琴酒,噢不,黑泽阵,转过了头,诸星大把其中一只杯子递上来,他露出微笑(并不是真正友善的,宫野志保语),他说,“好戏开场了,坐下喝一杯吧。”

 

黑泽阵冷哼了一声,放开了宫野志保,然后他接过了杯子,两个男人同时落座了。她慢悠悠地把换下的鞋放进盒子,然后盖上了鞋盒。

 

她听到舞台那方的话筒传出杂音,正在表演的舞蹈被喊停了,工作人员在那边跑来跑去,她抬头看向舞台,有个女人拿着话筒上台了,她的声音紧张地打着颤,但语速仍然飞快,她用法语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各位来宾请注意以下,刚才得到消息,此次活动的总赞助XX先生就在刚才突发事故身亡了,请各位稍安勿躁,因为有人为的可能性,警方马上赶来,请大家待在原位,不要离开现场,重复一遍,刚才得到消息……”

 

有个服务生过来收走了那只空杯,他对他们三人说道:“对不起,请待在原位,对不起,请配合我们工作。”他鞠躬,然后转向下一桌,重复同样的致歉。她想到,现在开始,的确是好戏开场了。

 

他们三个一句话都没有说,三只杯子却颇有默契地碰在了一起,没有Santé,只是玻璃碰撞的轻响,暮色降临。

 

 

 

 

 

任务顺利地完成了,即使滞留在会场两个小时,警方却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线索,不得已,最终还是把满屋权贵放了。

 

她是诸星大的女伴,自然跟着他走了。

 

但她跟着黑麦离开时,察觉到仍坐在原位的琴酒盯着他们的背影简直怒火中烧。她还觉得不够过瘾,毕竟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侧过脸,主动伸手抓住了黑麦的手臂,她挽着他,余光看向琴酒。琴酒嘴边连冷笑都没有。

 

她知道回去会如何,但现在,她要小小地捉弄他。

 

说不好为什么,她从来不为贝尔摩德缠绕他而吃醋,她从来不,吃醋什么的,那是普通年轻女孩的特权,她可不奢望那个,她只是,她可能。

 

反正她这么做了。她当着他的面挽黑麦,其实并不是多么逾矩的举动,但刚好能在他面前使他难堪和动怒。她知道他。她最知道他。但反正她这么做了。

 

她挽着黑麦,走出会场的时候,她的注意力实际还在身后,但身边黑麦的一句话突然把她拉了回来。他突然对她说,今天还回不了东京。

 

她停下脚步,看向他。原本是凌晨的机票。

 

他却不停下来,带着她走,直带着她回到车边。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她只好坐上去。他回到驾驶座,系安全带,转钥匙,挂挡,发车,启动,他突然抬手调整了一下后视镜,对她说道,今晚你跟我住。

 

她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反对?质疑?惊讶?

 

他看了她一眼,他说:“安全带。”

 

她系上了。他打着方向盘把车从车位开出来,驶上霓虹灯照耀着的夜间公路。

 

她看向车窗外,左侧后视镜里,果不其然出现了她再熟悉不过的黑色保时捷,以及隐约能辨认出的驾驶座的伏特加。她居然倍感亲切。虽然她不免腹诽远到巴黎,琴酒都会把车运来吗?还是,他在无数的国家拥有这样一款老式保时捷?

 

她忽然放轻松了,她想,好吧,反正是组织的任务,看来琴酒也知情,黑麦也不敢拿她这位核心研究人员怎么样。而她呢,她再怎么考虑也毫无用处,她不过是枚棋子,衣食住行都没有她反抗质疑惊讶的权力。

 

大约二十分钟,到了目的酒店。黑麦带着她乘电梯上去,几乎是最高层,她在电梯里已经感到晕眩,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这种高空酒店电梯徒然的上升。

 

黑麦一路都不怎么说话,但她注意到他其实一直在看她。

 

她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电梯内的镜子也映照出她这样一张脸,她抱着自己的手臂,一种防御姿态,“你,根本不叫什么诸星大。”

 

他只是笑,嘴角上扬,实际没什么笑意可言,他点点头,下意识伸手去掏西装内袋,却又忽然想起来这是在电梯里,没法抽烟。

 

她皱了皱眉毛,有时,她觉得黑麦比琴酒更难办。也可能因为她和他之间隔着姐姐,她永远记得这样一层关系,所以,她想离他远点,但他总是。

 

她又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接近姐姐,接近组织,接近我。但后半句,她当然不会说。

 

他还是点点头,仿佛这只是一个习惯性的小动作,并没有任何肯定或否定的意义,他说,“你们姐妹长得并不像。”

 

他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但他说这话令她感到烦闷的程度上了几个档次。她冷笑,“与你无关。”她转开脸去盯着继续变大的数字,30-31-32,她忽然好奇琴酒和伏特加是不是正在隔壁的另一部电梯上。

 

上行到37楼的时候,黑麦突然倚靠过来,几乎接近她,他低下头整理他的袖口,同时低不可闻地对她说道,“但我来与你有关。”

 

她警惕地立直身子,往门口挪了两步,她头也不回,眼也不看他,她说,“我当你没说过。”

 

他却近一步,这次几乎紧贴她,他在她身后,头顶的灯照着两人,他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他在她耳边轻声笑了笑。她不寒而栗。

 

正当她下意识地认为身后的男人要钳住她脖颈,揽住她的小腹时,他却只是按住了她的肩头,伴随着叮的一声响,他说,“到了,走吧。”

 

 

 

 

 

令她意外,房里两张床。但她为什么要意外呢?——她暗自嘲弄自己,在这个鬼地方呆久了,连潜意识都觉得组织里这些人不把她的意志当意志,视为理所当然。

 

她进房间后把手包扔在其中一张床上,又兜转回门口,磨蹭了半天,把门打开一条缝,为的是听外面的响动。但没有声音,铺着地毯的走廊鸦雀无声。

 

黑麦站在落地窗前,他正在关窗户,拉窗帘,他没看她却知道她在做什么,他说,“如果你在找谁的话,他在那儿。”

 

她便关上房门,往窗边走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另一幢大厦的最高层,几乎与这座酒店的这层楼齐高,几百米的距离,她看到琴酒和伏特加两个黑衣黑帽的人坐在那间似乎是办公室的房间,隔着玻璃窗,望着他们俩。

 

监视。她习以为常的监视。

 

但这次他亲自来监视她。或者说,监视他们。

 

这么远,她看不清琴酒,但是。她突然产生一种绝望感。这些人的确不把她的意志当意志。明明仍然是他在监视着她,为什么又要把她放进另一个男人的房间里?为什么这个男人又偏偏是姐姐的恋人?又真的是恋人吗?这个黑麦、诸星大,假名字假身份假情假意的男人,接近姐姐,又接近她,他这种人,她太了解了,他怎么可能会真心实意地爱姐姐?说到底,他们这种人,有什么爱可言吗?房里这个男人是这样,对面楼里那个男人也是这样,按理来说现在该在这间房子里的女人不是她,而是同样如此也更擅长玩弄人心的贝尔摩德,不是她,不是她。虽然,虽然她早已知道,她,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已被注定,和姐姐不一样,她也早就不配谈何爱不爱。

 

她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在琴酒那里,尝到些病态的相互依恋、占有、相濡以沫,好不容易,她能习惯有另一个人在她房里,在她床上,在她脸上、唇上、肩头、腰间、脚踝留下印记和味道,为什么,为什么要亲手把她送进另一个男人的房间,还要监视,要观察,要记录,有什么目的?任务?还是一种玩味?这有趣吗?还是上面人的安排?他从来不听上面人的安排,而且他明明,明明脸上写满了嫉妒和不满。哈。棋子。她对他到底只是一枚棋子还是早就超出这个定义?为什么?琴酒。

 

她紧紧地握拳,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死死抿着嘴唇,嘴唇几乎没了血色。她盯着楼对面一动不动的坐着的琴酒。这么远,她看不清琴酒。

 

她转脸看向黑麦。她问他,“你爱宫野明美吗?”

 

他点点头,但她现在已经知道了,那点头什么都不算。

 

她又问他,“你不爱宫野明美吗?”

 

他点点头。

 

哈。棋子。姐姐对这个男人而言也是如此。一枚棋子。还是早就超出这个定义?

 

她说,“接下来的一切你要当作从未发生。”

 

他看着她,她的手绕到身后,熟练地拉下裙子的拉链,然后她一边把手和身体从衣领、衣袖里解放出来,一边环抱住他的肩膀,她把他拉向自己,微微踮起脚尖吻他,她的余光看着对面的玻璃大厦。

 

 

 

 

 

他的嘴唇干涩。舌头柔软。

眉。眼。鼻。唇。耳。

他修长漂亮的手指摸索她所有的五官,到她的咽喉,锁骨,乳。

他吻她,紧阖着眼,藏起了他绿宝石一样的瞳孔,虔诚得像在拜佛,祈愿,祷告。他吻她。

 

她想起来琴酒不曾这样吻她。她好笑地想到,又找到了这两人的一处不同。黑麦竟然是如此温柔的。她又悲哀地想到,他也会如此温柔地吻姐姐吧?她可真是罪孽深重。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对不起。她恨他。她更恨她自己。她突然地想起诸星大第一次被介绍到她面前,她原来早就意识到会变成这样。所以才一直尽力回避与他有关的一切。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又是另一个她想惩罚的男人造成的。她要他看着。

 

他吻她。嘴唇干涩。舌头柔软。

 

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他跟琴酒一样了解她讳莫如深的本质。他早就放松了原本要去拉上窗帘的那只右手,转而来抱着她的腰,为她脱下礼服。他那么轻巧地取掉了她身后内衣的扣,抱着她的腰,亲吻她,虔诚地从头吻到身上。他让她倚靠着落地窗,继续俯下身吻她,半跪在她面前,帮她把脱落到地上堆积在一起的礼裙拿走,帮她脱掉高跟鞋,要她更轻松地倚靠着落地窗。

 

他吻她,一边开始脱衣、裤,鞋,他脱帽扔到一旁,长发散下来时,像在向她致以崇高的敬意。他带着那种虚假的笑意,却又秉持某种离奇的虔诚。

 

他进入,抱着她,拉向他,手托起她的臀和腿,让她几乎全部的重量都交给他。

 

这样还要继续吻她。

 

她无措地抱着他的肩膀,有些深入,有些疼痛,有些他温情的冷酷和残忍的缠绵,她只好紧紧抱着他,否则她什么都抓不到,她被他亲吻,双腿借力使力只好夹住他的腰。

 

她在他肩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果香味。烟味。她回忆着在哪里闻到过。噢,琴酒。琴酒身上,她在琴酒身上也闻到过这个味道。电子烟的味道。她买的烟弹。GOKURAKU烟弹,她买了二十盒,十盒送给琴酒,十盒被姐姐要了去,虽然她一直知道,姐姐并不抽烟。琴酒从来不抽电子烟的,但她送给他这个之后,他去她房里找她,就会带电子烟来,里面装的就是她买的烟弹,一股一股的果香,在他们每次做完之后,萦绕在她和他身体上方。那甜蜜酸涩的味道,一颗颗地消耗完,哈密瓜,菠蘿,可樂,葡萄,芒果,西瓜,香橙,雪梨,荔枝。他们原来共度过那么多夜晚,够他吸完十种味道。现在,她知道给姐姐的那十盒去了哪儿。同样的,虽然,她知道,黑麦从来不抽电子烟。

 

她眼里忽然噙着泪。奇怪,她明明已经不觉得痛。甚至是舒服的。她很适应他。他。他身上萦绕着GOKURAKU的味道,反过来萦绕她,飘到他们的上方,她几乎啜泣并发着呻吟。

 

她向他忏悔,“我是罪人。我错了。我不该这样。”

 

她告诉他,“我只是想报复他。”

 

他抬眼看她,令她意外的是,他不恨她,他眼里是什么?怜惜。渴望。她不明白。他忽然笑了,带着点儿悲悯。这不是假笑。他对她说,“我知道。”

 

他说,“但你不是什么罪人。”他爱怜地腾出右手剐蹭她的鼻尖。

 

她说,“你这样总是撒谎是会下地狱的,诸星大。”她看着他宝石一样的眼睛,继续忏悔,“我也是,我迟早也会下地狱。”

 

他虔诚地说,“虽然上帝不会原谅我们,但我不信什么上帝。”他吻她,知道时间不多了,楼对面那个男人早就怒气冲冲地赶来这里,他心里估算着,三分钟后,房门会被那个和自己相似的他亲爱的宿敌强行打开。

 

他对她耳语,Akai Shuichi, mon nom.*










*Mon nom: 我的名字

*题目灵感来源于八仙饭店-《极乐寺(Gokuraku-Ji)》

*虽然没打rgr的tag但其实是有这个意思的




评论(19)
热度(674)
  1. 共4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老野 | Powered by LOFTER